2013年5月29日 星期三

伍佰 - 最後是溫柔



"其實不是流浪,我
只想把真心帶走"

寫成詩應該要這樣排吧。

2013年5月10日 星期五

荀子 堯問

夫仰祿之士猶可驕也,正身之士不可驕也。彼正身之士,舍貴而為賤,舍富而為貧,舍佚而為勞,顏色黎黑而不失其所,是以天下之紀不息,文章不廢也。

2013年4月30日 星期二

2013年4月23日 星期二

荀子正名

以仁心說,以學心聽,以公心辨。

2013年4月12日 星期五

I wanna talk about you



Don't tell me about a night in june
Or a shady lane beneath the velvet moon
Don't tell me, 'cause I wanna talk about you.

Don't mention that waterfall
Or that shady nook where crickets softly call
Don't tell me, 'cause I wanna talk about you.

The moon and the stars, the objects on mars
Are things that we've talked of before
But your love for me was the question
Your answer throws back heaven's door, so

Tell me, your love will be sincere,
Then my darling, you needn't ever fear
I love you and I wanna talk about you.

The moon and the stars, the objects on mars
Are things that we've talked of before
But your love for me was the question
Your answer throws back heaven's door, so

Tell me, your love will be sincere,
Then my darling, you needn't ever fear
I love you and I wanna talk about you. 

2013年3月1日 星期五

屁安

    那天我因為身體有些毛病(大多是好幾天都熬夜打LOL的緣故),去學校交完作業便痛苦地無法再上課。在圖書館躺了一、兩個小時後,在附近的活動中心買了一瓶可樂和不知名的零食,我靜靜地坐在一個靠窗的位子,看著午後的校園(偶爾吸吸鼻子)。我突然想起屁安。
    屁安是我的國中同學。他和我的關係首先是同班同學,再來是我國中最好朋友的前女友。我國中最好的朋友叫做屁董,他是一個白爛但是沒甚麼心機的人(國中時和我親印的人大多如此),他聰明,懂得不刻意地逗女生笑,這也是安當初喜歡他的緣故。他們兩個在國一時情竇初開,大概拍拖了一陣子。有次校外教學去六福村玩,我們平常一起打線上遊戲、ps2的屁孩夥伴們莫名其妙多出一個成績超好的屁安,他媽的原來是和屁董有那麼一下,當時的我竟然一點也沒發覺。
     不過這段感情很早就被我們國中導師給破壞了,我還記得那天放學,我和裴憨(另一個只會打電動的死屁孩)親眼看著屁安和屁董交換手機被發現,然後就被叫到前頭。之後的三年,屁董苦苦戀愛著屁安,這屁屁之戀還一直持續到高中,只可惜屁安國二之後就沒那麼喜歡屁董了。到現在我還記得每次中午下課屁董託我送上的綠奶,由於屁安不想接受屁董的好意,都是由我喝掉,每次都害我拉肚子。
     屁安國中可不叫屁安,上高中之後她突然莫名其妙地開始這麼稱呼自己,我也不懂為什麼,我猜是有那麼一點含著對屁董的紀念和愧疚。她過去叫做香菇,這自然是因為髮型的關係。說實在屁安長得還滿可愛的,有點像外國人,可是矮,腿也有點小粗。我們都說她是季節型正妹,冬天的時候由於厚重衣物的掩飾,讓她顯得紅通通的,加上香菇香菇的呼來喚去,就莫名其妙地有點可愛。可惜一到春夏,季節一換,我們都稱這叫賞味期限過了。
    由於長的還那麼有點可愛,加上她功課超好,屁安在我們班上可是非常搶手的人物。曾經明確表態的,包含屁董,就有三四個之多,曾經送上的禮物也是不可勝數。屁安的功課雖好,可是卻不算是讀書幫的一員,她的個性有趣,開得起玩笑,偶爾也會小小生氣,不過很快就沒事。我在國中功課也還過得去,常常在段考之後和屁安一起被排在教室的前面(國中都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排位子制度),我和那群讀書幫的人們實在處的不來,上下課無聊時都在鬧屁安。雖然不到幾個禮拜我就會被不堪其擾的老師換到後排,和屁安也算培養了不錯的友誼。屁董見我和屁安還算聊得來,常常藉我去打聽屁安的心理狀態,就這樣打打屁屁,三年之後,我上高中之後,和屁安倒還常常私下聯絡,談談心事。
    為什麼我和屁安我和屁安會那麼好呢?這個問題我也納悶了滿久。首先大抵是個性的關係,我一直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屁安大概也有點隨興,像是屁董,和其他暗戀她的男人,大概都拘謹的很,沒辦法和我一樣那麼自然的和她相處,也不能像我這樣把她青青菜菜就嗆爆(她看到這點可能又有點意見了)。再來就是因為屁董每每託我去打應屁安的感情狀態,要我嘗試分析複合的可能,雖然我一直都告訴屁董不可能,不過這三年來扮演傳聲筒的角色,也和屁安建立了一定的友誼。最後,大概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由於我一直都是很怕麻煩的人,朋友的前女友這種角色我是絕對不可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屁安明明白白知道這一點,大概才能那麼信任我。
    根據我對她的了解,說幾句中懇的話還算可以。屁安雖然可愛,但是不太愛打扮,總是穿著運動褲,綁著馬尾跑來跑去。她喜歡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但是不像現在流行的文青那種跟風的趕流行,她只是,有一天,就會跑去學吉他,跑去攝影,跑去參加鋼琴比賽。她很實際,會因為想要推甄,參加一些莫名其妙的才藝比賽,把自己的功課搞定;可是她另一方面又出人意表,作為我們班的常駐第一名,她的基測成績可上前二女子志願,卻選擇去念高職,理由很簡單,她說她不想再念書。她是一個獨特,可是甘於平凡的女孩,這點實在很迷人。
     上了高中之後,屁安在高職的電子科裡變得更加搶手。她常常在晚上突然打給我(那時候我可能一個人在籃球場投籃,或是待在自習的教室睡覺),然後叫我打回去(她就是那麼實際的人),我們會聊聊彼此的近況,她會和我說自己喜歡的人和喜歡她的人帶給她的困擾,我們會那麼聊個一兩個小時。我其實是不在意的,高中時代和現在的我,都不太打電話給誰,偶爾和屁安聊那一下,其實也不算什麼。
    現在想起,那實在是非常特別的日子。國中畢業之後,我考上一所男校。由於和國中女朋友的慘烈分手,我整個高中三年只有看小說和打籃球。屁安大概是我少數幾個有在連絡的異性。我們和國中時都差不多,就一直這樣到了大學。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屁安讀的大學正好在我隔壁。上了大學之後,我常常為了人際關係的事情煩惱,因為自己在國高中養成的直來直往的個性,和天生好惡分明的傾向。屁安還是一樣搶手,我常常去她打工的異國餐廳和她說話,幫她收拾打烊。偶爾她會來我們學校,吃我們學校麵包仿的提拉米蘇,做在午後的活動中心,我會翹課陪她,嗆她。一切和國中一樣,好像什麼也沒變。
    屁安還是一樣,常和我抱怨感情的煩惱。她對感情一直有一種很抽離的態度,雖然也是喜歡過男生,但總覺得太過麻煩。大二的時候,她和一個學長曖昧,(大概是因為我的催促和誘導)他們終於在一起了。那之後,我明瞭我和屁安這樣的關係不可能持續,便直接地這樣和她說了。屁安雖然之後還是不信邪的和我這樣鬼混,幾次學長怒吃一醋,我和她就漸漸斷了聯絡。
    我對她並沒有一絲愛戀的情感,即使她漂亮,上了大學,也開始小小展露自己的優勢。我喜歡和她相處,她可以容忍我帶著譏諷,同時低級下流的插科打渾,說得過分,她也會制止我,我們會向彼此道歉。我和她做過許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像是她曾經困擾班上的流言扉語,純粹身分上,假用我的形象做她的男朋友(她還希望我能夠去她班上露面以取信鄉民);寒暑假時她也常跑來我家,看一些我推薦或著她推薦,六七零年代的美國電影;更別提莫名其妙的來電,我可能要陪她去哪家店、哪個地方,用她的智障型手機內建的超鳥畫素相機,拍一些莫名其妙的花兒草兒。
    我真的喜歡和她相處,她是一個單純沒有心機的人,我不用怕得罪她,因為她會馬上讓我知道,而且能夠明白,這只是我說話的白癡習慣,不會放在心上。在她面前,我不用擔心我的打扮是不是不合時宜,她喜歡獨特的東西,即使很多方面她都是一個很實際的人。她常常告誡我,叫我要圓滑一點,可是自己卻正是那個把我寵壞的女孩。
    我還記得,有天我一樣做在她工作的地方消磨時間,那時候我一直為未來感到迷茫。屁安告訴我:以後我們就一起開一輛小卡車去南部做回收吧。她是慈濟青年社的,男朋友就是在那裏交的。
     我說過了,她是一個獨特而甘於平凡的女生。

2013年2月26日 星期二

台大

這所學校的人們喜歡拉攏和自己性情相近的人們,喜歡在每個人背後留下一些評價,即使他是妳非常要好的朋友。這所學校的人可以若無其事的在人前裝一個樣子,可以沾沾自喜、煞有其事的分析身邊的人,甚至只是在臉書上見過的人。這所學校的人很重視一起過生日,去一間有特色、價位公允的美式餐廳吃一次自己完全不曉得是甚麼的食物,他們不再送版版,上面寫一些雖然幼稚可是卻真誠的話,他們喜歡送一些從簡單生活節或是某個獨立樂團的演唱會拿的紀念品,並將送禮視為一種展現自己身分和資本的行動。他們討厭大剌剌大嘴巴的人,這會讓他們精心營造的關係破滅,他們喜歡說:我只告訴妳喔。喜歡這種獨特但是虛偽的關係,僅僅透過這種方是建造的假象。如果單純的認為大家應該真誠的生活的人,會被討論,防範,因為他會認真地將妳小小的神經質的情緒當成認真的評價,並認為我們應該去解決這些問題。這種人和這所學校的人是不合的,因為所有和他說的事情,他都會毫不在意的在隨意的場合說出,他並不是故意要說的,只是因為他把所有人都認為想要真誠過下去的人,其實不是。之後這種人只能學著當一個他自己最討厭的人,或者完全孤獨的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