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16日 星期六

最近

一直想寫點東西,卻不知道該怎麼寫。可能是一切都太近,太鮮明了,所以,我還沒辦法寫出來。像是挪威的森林裡說的一樣。中國哲學史上的跌跌撞撞,我總是太累,功課趕了又趕。新生盃有系籃、系壘,有時候要請假比賽,更多的時候要練習。我喜歡練習的感覺,喜歡練習完大家拖著沈重的腳步一起吃飯、打屁的感覺,我覺得很開心。

每次回望昨天,都覺得好遠好遠。前幾天的事情好像是好幾個禮拜前的事情。幾天前,溜狗的時候,我突然想起H呼喚八耐名字的時候的樣子。我一邊想著一邊笑著。我想,八耐一定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之前總是累到趴在地上睡著了(有時候還會到十點多)。現在的我,每次溜狗好像都得使盡渾身力氣才把八耐騙回家,實在有點好笑。為什麼會想起這些呢?大概是十月又到了,不過,我卻一直到今天才意識到這件事情。噗咻,三年就過去了,想起來還真快。

在捷運上,我總是希望自己能夠看書。星期四的時候,我偶然翻見孔子說的:「辭達而已矣。」。從第一次看見鄭清文的小說,我就很喜歡他。高中的時候,學校偶然辦了一次書展,我把鄭清文全集買到手,岱穎老師只是告訴我,他的文字並不好。

鄭清文的小說,很簡單,甚至到有些幼稚的地步。他到中學時代才開始學習中文,嘗試用中文寫作。我很喜歡他寫的故事,還有簡單的句子。曾經有人問他要怎麼寫小說?他給了三項建議,其中一個是:少用形容詞,多用動詞。辭達而已矣,鄭清文可能不像很多人能夠使用流暢的中文,但是我想更多的,是他對自身美學的要求。「因為簡單,所以蘊含的更多。」他說。

高二的時候,我投了紅樓文學獎。那首詩很怪,卻得了首獎。我總是寫我喜歡的東西,但是那首詩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感覺就像無緣無故寫出來的,李進文老師和陳育虹老師卻給了滿高的評價。我想那時候對長句的偏好大概也是受鄭清文永恆的微笑這篇小說的影響。我一直沒有很喜歡的台灣詩人,除了陳黎、吳晟、林耀德、劉克襄。之後又發生了很多事情,包括岱穎老師在台北文學獎那時候對我的個別指導,有時我頗有微言,但是其實是受益良多。總而言之,我寫得東西變得很簡單,有時候甚至簡單過頭了。不過我總是希望能夠簡單些,也許要說的事情就能更明白。

只是現在的我,已經很少再寫東西,也很少看書。開學時,我借了鄭清文的童話來看,我很喜歡看那本書的感覺,很純粹,很安靜。我還在適應新的一切,嘗試著,我只是還不能放其心。有時候我會特別不安,有時候卻又很開心,生活還是一樣,又累又忙,但是在某方面來說,事情是往好的地方發展的。剛剛的雨,好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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