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31日 星期二
0531
2011年5月29日 星期日
2011年5月21日 星期六
甜的辣椒
一個關於人和慾望之間笑話是這樣的:從前,有一個男人坐在市場,前面放了一盤辣椒。那個男人一根一根地把眼前的辣椒吃下肚,一邊被辣的淚流滿面。路過的人都覺得他很奇怪,有人停下來問他:「你到底在幹嘛啊?」他說:「我在找一根甜的辣椒。」
這個笑話,該怎麼說呢,如果你笑了出來,我想不外乎兩個原因:第一點,這個笑話很精闢地描述了某種行為模式的荒謬之處;第二,我們大多在生活中持續這種行為。
如果你沒有笑出來,我應該試著再說說看另一個。這是我從Woody Allen的電影裡聽來的,當然,他是用英文說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大概是這樣的:有一個人去找精神科醫生,他和醫生說:「醫生醫生!你得幫幫我,我的老婆病了,她以為她是一隻雞!」「是嗎?可是你怎麼沒有帶她來?」「天啊,我還需要蛋啊。」
現在你懂我想說什麼了嗎?人和慾望之間的矛盾,撇開那些生存必須的吃喝拉撒,我們一方面不停地追求被關懷、被愛、被尊敬,另一方面,卻又不停受挫;或者明明已經知道這些渴望的荒謬、瘋狂的地方,卻還是情不自禁地沈溺其中。
齊天大聖之仙履奇緣中有一句台詞:「被騙就被騙吧,就像是飛蛾一樣,明知道要受傷,還是會撲到火上,飛蛾就是那麼傻。」這或許是大部分人的心聲,就像我,明明知道辣椒都是辣的,明明知道,人不會下蛋。
人就是那麼傻。
一個我喜愛的作家曾經說過:「小說家不是法官,是證人。」我不是個小說家,寫得東西也不怎麼樣。我這個人,不管在哪一方面,都不俱有特別出眾的才能。偶爾我倒還會寫寫文章,說說話。也不是說教或是什麼的,就只是,想寫寫東西而已。
我很討厭告訴別人該怎麼做,寫東西也一樣。大家都是大人了,又不是我家養的哈士奇,帶他去散步,還需要告訴他走路要靠右,紅燈要停。不過人倒是常常忽略一些顯而易見的事實;或是明明知道了,卻不知道為什麼,沒辦法很認真的看待。拿我自己來舉例,從小我就特別怕鬼,尤其是上了國中,多半自己一個人入睡。我總是會萬分謹慎地將自己露出棉被的腳縮回棉被裡,連夏天也是一樣,原因很簡單:我怕被鬼搔癢。即使我從來都沒有被鬼搔癢過,也沒有直接地有什麼神秘的靈異體驗,我還是保持這個習慣好多好多年。
如果我是一個理性的人,我說的理性,指的不只是自利,還同時擁有一定的推理能力,其實並沒有使我相信「有鬼會搔我癢」的證據,我怎麼會繼續保持這種無謂的習慣呢?嗯……事實上就是,我並不理性。
多年之後,我考上了哲學系。
我在高中的歷史老師曾經在課堂上引述過一段話,當然,他用的是中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這樣說的:「小說裡,除了名字是假的,其他全都是真的。歷史呢,除了名字是真的,其他全是假的。」我說過了,我不是個小說家,甚至連簡單的表達都有問題,不過,偶爾我倒還是會寫寫東西。我寫的東西呢,既不是小說也不是歷史,為什麼我會這樣說呢?很簡單,因為我說的話全部都是假的,沒有一點真實。我說過了,我討厭說教,或者告訴別人該怎麼做。某個教授曾經在課堂上脫口而出:「我這麼偉大的人。」那位教授的確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可是呢,我從來不是一個正當的好人,我有什麼理由告訴別人該做什麼呢?再來,大家都是大人了,你又不是我家養的哈士奇。
可是我還是要說些什麼,即使我知道,我說的話全都是假的,一點屁用也沒有。你或許會問:「如果你知道自己說話根本什麼用都沒有,而且全都是謊言,那你幹嘛還要說呢?」你知道的,我在前面已經提過,我本來就不是一個理性的人。
我要說的第一件事情是,請大家仔細地看好,我要說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我很飽。
這只是一個開頭。現在的我,事實上有點餓了,可是我卻說我很飽,只是希望大家能夠明白,我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不折不扣的謊言。
我所要說的第二件事情是:我們那麼想要找一根甜的辣椒,沒有別的原因,因為真的有一根甜的辣椒。
是的,絕對,有一根甜的辣椒。
Ella Fitzgerald & Louis Armstrong- Can anyone explain
No! No! No!
But when two eager lips are pressed against yours
但當兩片熱切的唇貼上妳的
妳便知道,是的,妳就知道
Can anyone explain the glow of romance
No! No! No!
But when you hear the phrase "It's you I adore"
但是當妳聽見那句話:我喜歡妳
And you will find, to give love a start
Don't think with your mind, just feel with your heart
Can anyone explain the wonder of love
有人能夠解釋嗎?愛情的奇蹟
But now that you and I are sharing a sigh
We know, yes, we know
(Orchestal Break)
And you will find, to give love a start
Don't think with your mind, just feel with your heart
別在思考了,隨著妳的心感受
有人能夠解釋嗎?愛情的奇蹟
But now that you and I are sharing a sigh
We know, yes, we know
2011年5月20日 星期五
0520
2011年5月19日 星期四
0518
2011年5月18日 星期三
五月
2011年5月14日 星期六
0513
2011年5月12日 星期四
0512
深夜的雨
2011年5月10日 星期二
0509
今天一直聞到防曬乳的味道,林彤還有呂宜庭身上都是,連在下午在河濱和我打球的學長也是。打完三場一打一,他問我:「你幾歲啊?」,我說我大一,他笑笑回我:「我已經快畢業了。」有一天我也會很懷念台大吧,雖然現在好像總是很討厭。
去環島的時候為了防止曬傷,每天都要塗防曬乳,要說我學到了什麼,就是防曬乳不能塗在眼睛上面,最上只能到在顴骨,還有,一定要一個小時補一次。聞到防曬乳的味道我就想起環島的事情,我記得在屏東的某一個路段,我們沿著海岸騎著,路上一輛車也沒有。道路的另一邊是山,發出巨大的蟬聲,另一邊是海,好藍好藍,幾乎和天空一樣。美極了。
今天晚上和獸醫系打Play,我覺得自己打的很順,一直抄截,控制節奏也很好,只是有幾個自己腦殘的失誤,總體而言,我覺得感覺很好。練完球和學長去吃冰,我叫了紅茶,可是還是喝太快了,在無人的捷運上,我一直覺得喉頭間有一股氣壓不下來,真該死。
中哲一上到五行之後,我對這種世界觀覺得很有興趣。比起現在的物理學、化學,我們應該如何看待中國的五行觀呢?如果五行是被淘汰的理論,為什麼建立於其的中醫可以繼續存活到現在呢?當然中醫有不必談五行的三焦辯證、十二經脈、實虛辯證,可是總體而言,五行仍然是非常重要的一環的。真後悔國高中沒有好好學自然,這應該是非常有趣的問題的。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在大湖公園走了一圈,好多老人。我不知道為什麼要繞一圈,可能只是太早起了吧,毫無意義。晚上很晚才回家,深夜的東湖,讓人好想聊天。從前我會和屁董、香菇、裴憨、小彬還有蔡智障坐在公園打蚊子。今天蔡智障打給我,他差一名就上大學了,真可惜,要回去蹲重考班了。
有一次晚上,我和光頭還有蔡智障在他家附近的河邊聊天,那裡是內溝規劃賞野鴨和白鷺鷥的地方。我們一邊喝氣泡酒,一邊喇勒。我上哲學系的時候,他好像很不能諒解,可是友誼是會打敗偏見的。
今天晚上的捷運,有一個穿著白色洋裝的女孩坐在我身旁,我不敢看她。我暗暗希望那是H(為什麼呢?),只是當她從港墘下車,我看著她的背影,我想應該不是。不可能是的。我記得國三的時候,我常常借給怕冷的她外套(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在一起),拿回來之後,總是有她的味道;從前她常常在我的背上流下眼淚,那也有她的味道。當初的我,是希望成為她的支柱的,可惜的是,原來真正脆弱的人是我。我好像一直有這種錯估自己的傾向。
哈哈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