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很久沒有寫詩,很久沒有感到心安。
「妳不覺的我們過的生活像是一部三流的戲劇嗎?」我這樣覺得,前一秒還在要死要活,下一秒卻為了這些事情開心無比(奇怪,我們做過的事情哪一點比較少?)。我這才知道,原來啊,這是一個妳不喜歡的系,妳知道自己遲早要走的,讀經濟系這種好系總比哲學系好多了。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愚蠢、徒勞無功,被妳煞有其事的拋下,其實只是很簡單吧,妳想要離開這裡,離開這些人,最初的開頭不過是考壞的指考,然後混著對大學生活的充滿期待。最後妳發現,哲學系這個名字,即使有了那個每天陪妳聊天聊到半夜的聰明學弟,還是不夠好。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我已經沒辦法再幫妳說話。妳和我說的那些,對未來的茫然、對新的系的恐懼,我相信妳是真的這樣想的,不過那的確是一種危險、無意識的傾向,在妳我之間營造一種「我真的好不想轉系」的安慰氣氛。事實上,妳一轉系馬上非常努力的融入大家,妳想要這樣做,因為這個好系才是妳真正的歸屬。在哲學系時,妳想的只是走,我讚揚妳的誠實,在當時。
那些煞有其事的分析,我從來都只是說給自己聽,妳覺得酷,可是你根本不懂我想追求什麼,那些又是怎樣。呂宜庭懂,黃祥昀懂,她們甚至沒和我說過幾句話,我對妳而言只是一塊浮木,本質上妳追求的是一個好聽的系,一些好玩的朋友,一個完美的大學愛情,一個漂亮的自己,我從來沒有改變妳,從來沒和妳真正聊過什麼。我喜歡妳天真的部分,我認為那使我想起H,可惜我看不到全部的妳。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要再一次了。患不知人,患不知人......。
星期五晚上有沒有空
回覆刪除要不要和博全一起吃飯
沒空的話就只好約改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