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18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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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情都已過去。」

七等生的文字有股特別的,嗷口的魅力,像是翻譯一樣跌跌撞撞的北京話,可是又卻因此給人一種陌生、冷靜、過份沉穩的印象。這兩天去學校打球,很訝異地都出了太陽。下午我偶爾去圖書館,可是卻無法靜下心來好好唸書。昨天的下午,我在圖書館外的長椅昏昏睡去,桌上有休膜的散文集和人性論原文(我甚至不曉得這寒假是否能將他看完)。晚上我還是無所事事,回家後,只能開龍之谷,因為我什麼都做不了。今天下午,我在系館無所事事,我還是什麼也做不到。我的兩難是否只存於我自己呢?我著急的想確認什麼,想排斥什麼,我到底在幹什麼呢?我想這是唯一的方法了。我還是不停地在和自己搏鬥,僅僅,和自己搏鬥,即使能夠那麼若無其事,是的,我和你們確實能維持愉快的談話,我卻無法......卻無法抽離其中,我必須讓自己離開,一切會簡單的多。啊,如果大家都不熟,那麼任何人都是個完美無缺的好人。

過去吧。讓這樣的事情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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