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9日 星期日

0509

這個周末回南部,不停地看電視。和老爸聊天時,談起朱天心、林耀德等人。這不禁讓我想起,圖書館那本哲學概論作者說的,他說他懷疑哲學的普遍性,當他參訪南非的大學,那裡的教授和他受一樣的教育,擁有一樣理性,但不知為何,卻是支持種族隔離政策的。為什麼看不清?為什麼走不出呢?明明是那麼有才華的人。我不禁感到有些窩囊,因為那些意識形態的相對立,我始終不敢讓自己去看朱天心或張大春的某些作品,我怕自己無法做出公正的評價。

五點多回到台北,東湖好像剛下完雨,空氣清涼。我帶巴奈去東湖國中後,就在台北縣牌子的附近。我大抵已經有兩三年沒到這裡了,如今,一些工程兀自平地拔起,比記憶中的髒亂多了。我走進那條小路,旁邊是芭蕉樹和一些蔬果。走下去,一條小河緩緩流過,再過去就是東湖國操場後的高牆。我戴著巴奈踏過溪流,從東湖國中的另一邊回家。安靜而美麗,這些年沒鼓起勇氣下去真是可惜了(大概是那時蹓狗皆在晚上的緣故吧!)。

在河堤的中央,我突然想,如果能有個照像手機,就能把這一個景象傳給朋友了。可是,我要傳給誰呢?我想我大概有點社交障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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