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19日 星期四

荀子

物之已至者,人妖則【最】可畏也。〖曰:何謂人妖?曰:〗枯耕傷稼,耘耨失穢,政險失民。田穢稼惡,糴貴民飢,道路有死人,夫是之謂人妖。政令不明,舉錯不時,本事不理,夫是之謂人妖。禮義不修,內外無別,男女淫亂,父子相疑,上下乖離,寇難並至,夫是之謂人妖。妖是生於亂,三者錯,無安國。其說甚爾,其災甚慘。勉力不時,則牛馬相生,六畜作妖,可怪也,而不可畏也。傳曰:萬物之怪書不說。無用之辯,不急之察,棄而不治。若夫君臣之義,父子之親,夫婦之別,則日切磋而不捨也。

2012年4月14日 星期六

Herbie Hancock

一山還有一山高。


mbrace me, my sweet embraceable you
Embrace me, you irreplaceable you

Just one look at you
My heart grew tipsy in me
You and you alone
Bring out the Gypsy in me

I love all the many charms about you
Above all, I want these arms about you

Don't be a naughty baby
Come to papa, come to papa do
My sweet embraceable you



I love all the many charms about you
Above all, I want my arms about you

So don't you be, a naughty baby
Come to papa do
My sweet embraceable you

2012年4月9日 星期一

中文系

現在學者的訓練實在太專業化了,就算是中文系的老師講佛學,講莊學,還是令人坐立難安。「空是佛家的最高境界。」「只要達到空,就可以達到逍遙。」這是用自己的生命去體會嘛。可是如果沒有看過原典,沒有上過蔡老師的佛概,我大概也會傻傻的點頭吧。正確的學習和方法論實在太重要了,即使是一些中文系做思想史的老師,介紹孔孟老莊起來還是像在介紹文學理論一樣......。馮紐曼曾經說過:「學科的傾向一旦離開他的源頭,就將分成許多無意義的分支,學科也將變成由大量細節和複雜東西組成的系統理論。」我想這正是當代英美哲學和中國哲學的發展。中國脫離先秦的亂世之後,除了一些人,例如東漢三王、黃宗羲、王船山(其他的我便無甚涉獵),都將原本用來「治亂」的政治理論變成了一種「談何容易」的學術遊戲。我認為當代歐陸的發展反而最為強調對現實的運用,從對現代性的批判、對啟蒙的解構,都是一種積極的政治性的學術寫作。

然而歐陸哲學卻不停地被誤用。做文學的最愛用,可惜的是,如果不把歐陸哲學放在整個西方哲學史的脈絡之下,我發現我們根本很難懂為什麼Hussell和Frege是好朋友(即使一個是現象學、一個是英美哲學的祖師爺);如果不懂Hussell,我們也很難懂Heigedder為什麼要把焦點移回Dasein,更別提Satre、Habermas、Derrida......。不懂Kant,Descartes,我們不會知道什麼叫做Modernity,可是如果不懂Hume,我們不知道Kant三大批判是其實不是在批判,在建立;不懂士林哲學,我們也不會懂Descartes說我思故我在在幹嘛。

高中的時候我讀過Derrida還是Deletz一本書。當時很順理成章就看完了,還沾沾自喜。上了大學整個被狂電一學期,才慢慢找到學習的方法。

問題意識到底是什麼?我這些日子才慢慢懂得,問題意識是:這個理論提出來要幹嘛?它想解決什麼問題?它在回應前人、回應當代的哪些社會政治問題?Macintyre說過:「每個哲學都一個社會學在背後。」可是這些人大聲說著存在主義,說著精神分析,說著詮釋學,可是這真的是詮釋學這樣用嗎?這是莊子嗎?這真的是佛家嗎?到底什麼是現代性?你看過Kant或者Foucault的What is enlightenment嗎?痛苦的課。

2012年4月3日 星期二

0403

我夢見我戀愛了 。對象不是我認識的任何人,是一個頭髮很短,瘦小,俏麗,愛笑的女孩。我們一起參加一個聚會(這暗示了我們是在某一個團體內認識的),在走上某個山坡時(類似於東山國小那個好漢坡),她突然跑來我身邊,摟著我。她好像和哪個人談過話了;「他只用眼神就嚇跑我了,好可怕!」她這樣說。我告訴她:「這就像是催眠一樣,用動作、眼神暗示訊息。」我叫她看著我的眼睛,然後我在心裡用力想著:「我喜歡妳。」不到一會,她害羞地低下頭。真是個美夢。

那女孩有點像巧暄,不過她有染頭髮。我從來沒看過巧暄染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