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30日 星期六

0430



今天幫KB抓譜,從小學畢業之後,第一次又碰了鋼琴。真開心。

我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練琴了,從國中畢業之後,我就沒有去林老師那裡,連公演也很少回去參加。以前練琴多半帶著被強迫的感覺,拉的不上不下,可能是我這個人一輩子的寫照吧,總是半調子。高中之後我才真的因為想拉琴所以又碰了琴,開始聽爵士樂之後,總是會不自主微笑,如果我有一天也能拉到這種程度呢?好像不太可能吧。高中雖然沒再回去碰古典曲子,倒是有幾次和班上建管弦同學交流,謝變態超級喜歡小提琴,雖然他琴很爛,拉的也不怎麼樣。偶爾我會和他要譜,可是總是沒練完。真廢物。

說好要好好練琴的,加油吧!

0429



What's fascinating is that it's physical. That's one thing about intellectuals: They've proved you can be brilliant and have no idea what's going on. Woody Allen on Basketball.

(籃球那麼迷人的地方就在於它是真槍實彈的。你知道那些關於智力的活動,他們早就證明一個人可以厲害得不得了實際上狗屁不通。)

皮包不見之後,今天我又去了生活工場,哈啦那裡的,想買一個新的。我已經忘記和H有沒有去過那裡了,我想應該是有的,我隱隱約約這樣覺得。記得上個星期的某一天,可能剛練完金哲樂團,那時候一股不確定感壓著我,我覺得自己好想哭好想哭,可是一回到離家最近的那個捷運站,我突然覺得一切好遠好遠,心情很輕鬆。走在生活工場明亮潔淨的走道,我完全想不起來任何細節,不過我們大概一起來過吧,我想,已經太遠太久了。我沒有找到皮包。

我今天又想起一件,上了大學之後,和以前不一樣的事情。

上了大學,剛認識關馨時,我和我們這沱幾個女生聊到她。老實說,我真的覺得她是一個超級有趣的女孩子,而且她的想法非常成熟,我幾乎很難找到可以酸她的地方。幾個女生一直叫我要和她好好聊天,好好熟一下,我心裡覺得奇怪,你們不是同班嗎?這是什麼意思?我才知道這幾個女生擁有神聖不可侵犯領域概念,凡是被歸化到非我族類的,你就掰吧。科,可是女孩們又擁有柔軟的心腸,怎麼能容許有人被排擠呢?我剛好和關馨在某個機緣下熟了起來,現在想起來,她們的用意真是令人倍感溫馨。

會讀哲學系,其實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倫理學。從前的我,一直很自以為是的活著,爽就爽,不爽就不爽,玉米說我過得很自在,其實,我只是很自私。當然,經過了一些事情,要怎麼正當的活著,變成某段時間我很在意的事情。

有人覺得倫理學很無聊,和日常生活根本無關,比起哲學的其他領域,形上學或邏輯好玩多了。我不知道要怎麼說,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領域。只是對我而言,這很重要,因為人生有太多荒謬的事情,都是人自己一手製造的,如果我們能想多一點,想透徹一點,我相信,我們應該能達到更好的生活才對。

關於關馨的這個故事,我只是偶然想到的。我認識的人大部分都是很好的人,她們很少有意地傷害別人。我不知道關馨知道這件事會怎麼想的,也許,她就會像某個我認識的人說的一樣,啊就這樣啊。毫不在意地一句話帶過去。

也許真的是如此,也許,我一直覺得,人應該要盡可能公平地對待每個人,只是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許倫理學真的沒什麼用,反正人就是這樣活著了,或者也許,只是妳根本不願去想。

每個人都是好人,當然。每個人都該盡可能公平地對待每個人,當然。可是卻很少人能做到,當然,我們都和自己談的來的人交往,我們討厭在那些不自在的場合,因為你知道自己,不屬於這個該死的小圈圈。

也許這根本沒什麼,搞搞小團體是人之常情,我只知道,我很討厭被人家自動排除的感覺,所以我會盡量不這樣對別人。可是事情為什麼不是這樣呢?國中的時候,我就深刻地學到了一課。那時候有兩個女生,同時和我抱怨彼此,我竟然天真地想幫他們和好,所以我把大家一起找來,想把事情講清楚。結果呢?當然很慘,尷尬的要命。朋友彼此有意見,不應該講出來嗎?不應該和好嗎?不應該試著解決問題嗎?我後來才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人很複雜,複雜到我們會輕易地覺得倫理學無聊斃了;我一直努力活著,想要有一天能夠問心無愧,也是無聊斃了;也許,人就是這樣。

又或者也許,只是妳根本不願意去想。

「煩啊,和那些人說話好煩啊,這不是我該來的地方啊?和朋友吃飯,聊天,不是很棒嗎?就算我被排擠的時候感覺很差,那又怎樣呢?反正就是這樣啊!」

「可是......可是大家明明就可以一起當好朋友的啊!又不是談不來就不能一起玩,真的有那麼談不來嗎?」

我似乎可以聽見自己,像是一個孱弱而充滿理想的白癡小孩呼喊著,可悲斃了。

我討厭大學。我想要以前一個人可以有好多團,讀書的時候可以和讀書團,打球的時候和打球團,聊宅宅的話題就回到宅宅團就好了;我討厭這種虛假的關係,只是打個招呼,卻深知彼此除了撞見彼此,根本不會說上一句話。

毓老曾經說過,自己沒有什麼學派,如果真的要說的話,自己是問心學派,任何事,先問對不對的起自己。

戴志清老師聽見我喜歡莊子,他說,那你要好好看人間世、德充符這兩篇。莊子全書講解懸、無待,可是這兩篇卻告訴我們要怎麼做事、怎麼活在這世界上。儒道是否真的衝突?天下篇說百家之學,莊子把儒家放在第一位,讚譽有加。助教學長告訴我,儒道的確是相容的,就像看事情有兩面,積極的和消極的。

我想,學長的意思應該可以用齊物論的一句話來說,六合之內,聖人議而不辯。

這個世間上的事情,我們只能議而不能辯?這是什麼意思?《廣雅》,議:言也;謀也。我們對世間的是非當然要看的徹底,用整個道來說,是非是沒有意義的。可是對於世界的事情,我們還是需要談論、思慮他。可是,如果世界就是這樣,我們幹嘛去謀慮呢?

我想,那是因為,不去謀慮的話,會對不起自己。

也許我真的太尖銳了,也許我真的無聊透頂,有事沒有事就喜歡酸人。酸別人發討拍文,酸別人搞小團體,酸別人做那些不知所謂的事情。可是我為什麼酸呢?如果我可以很不知廉恥地說,看到這些討厭的事情,我不說什麼,我對不起自己。如果我還是像國中那樣,我可能會自作主張地希望大家能夠好好相處,或是用我的方式嘗試和妳說。可是我早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酸妳,因為我沒辦法說服你,即使我知道妳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駁我,我也知道自己這樣很討厭,可是我只是沒辦法視而不見,也許,我還希望這個方式,能夠讓妳思考,多想一點,多想一點。

那天,我讀論語,看到孔子被酸爆了。子路某天跟丟了孔子,有個老人笑子路,你們這些人,連桌上吃的菜都不知道是什麼菜,也沒從事什麼勞動,我怎麼知道你的老師在哪呢?可是當天晚上,老人還是收留迷路的子路。隔天,子路找到孔子,把這件事情和他說,孔子說:這個人是隱者。他叫子路再回去拜謝那個老人。子路回去了,老人卻不在,於是子路對老人的兒子說:「不仕無義。長幼之節,不可廢也;君臣之義,如之何其廢之?欲潔其身,而亂大倫。君子之仕也,行其義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我暫且的理解釋這樣的:不出來做點事什麼,就是不正義的。老人和兒子彼此之間相互尊重,這是長幼之節,不可以就這樣廢除。可是君臣之間呢?怎麼可以就這樣放任他呢?如果只是隱居起來,什麼事情也不作,就只是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而亂了重要的倫理。出來做事的人,只是為了行正義的事情。正道沒辦法被實行,我們早就知道了。

我們早就知道沒有用了,可是,我們還是要做點什麼。我想,那是因為,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會對不起自己。

2011年4月28日 星期四

一個悲哀的系

昨天我在日記文發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這真是悲哀的一個系。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反正就是這樣了。

在我高二還是高三的時候,我發了一個願望,從今以後我寫出來的文章,應該是念給我阿罵聽他也能夠聽的懂才對,這才是我想要寫的文章。我不知道我完成了多少,總之,我是盡量做到的。

我之所以會說這個系悲哀,沒什麼別的理由,就只是一種感覺而已。齊天大聖之仙履奇緣有一句台詞:「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如果可以,我也想說:覺得一個系很悲哀需要理由嗎?

如果我被逼著回答自己,我覺得:需要。

我自己就是一個非常悲哀的人。我希望自己寫出來的東西,能夠讓我那個六歲就被賣到別人家當童養媳的阿罵能夠看的懂,卻讀了一個沒什麼人能夠懂的系。我所謂的悲哀,就是這種會被一句話戳破的荒謬,可是每個人卻緊緊死守這種信念,好像守著一隻會下金雞蛋的母雞一樣。順帶一提,我讀的系叫做哲學系。

「想在這個沒什麼道理的世界講道理,本來就是令人疲憊的一件事情。」這是一位我非常喜歡的作家說的,他堅信自己的小說應該簡單到高中畢業之後,就不會有人想再看他的書了。在他八十四歲的時候,他揚言要對香菸品牌提告,因為這項產品並沒有大眾宣傳的那樣置他於死地。寫完這篇聲明的兩週後,他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就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這也是所謂的荒謬。所謂的荒謬,就是每個詞都有千百種不一致的用法,可是人們還是煞有其事的使用他,甚至拿他討論重要的哲學問題,例如:愛到底是什麼啊?人生的意義又是什麼?甚至紅色究竟是什麼

有一個關於哲學系的笑話是這樣的:有一次,一位在考形上學的學生被控作弊,因為他偷看隔壁同學的靈魂。

我倒可以和那個追問紅色是什麼的同學說,這就是紅色

我說這些,不是要說哲學系沒有用,或是哲學系都在追問一些愚蠢的問題。誰沒追問過愚蠢的問題呢?當二戰未開始時,質疑希特勒的人們被當成白癡,可是現在那些剃著光頭的納粹主義者卻被我們看成笑話。哲學也不是沒有用,嘿,那些老公在外打拼的貴婦們,不和哲學系的熟男教授們開個令人臉紅心跳的讀書會,誰知道她們的老公會不會被那些無病呻吟的貴婦煩死?

這些都是玩笑話。

如果要我說一句對哲學真正的評價:他對於改善現今情況和大多數的人文學科一樣,我說的是那些分數高的離譜,可是出來還是一樣沒什麼飯吃的政治系、經濟系、社會系、外文系等等,他們除了分析和提出理想理論之外,老實說,一點屁用也沒有。可是有人很喜歡,就像是數學、籃球、藝術一樣,我想,這就是它的價值所在。

我不認為哲學系是悲哀的,如果這樣的話,那麼全人類都是悲哀的。雖然我總盡量裝的像是一個悲觀的人,可是我其實是很樂觀的。我之所以說這是一個悲哀的系,沒什麼別的原因,就只是某天突然這樣覺得而已。

覺得一個系很悲哀需要理由嗎?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即使我覺得需要,我仍然無法回答出來。不過,我倒是可以說說我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出現這個念頭的。

大家知道,在台大,有一個莫名至極的傳統:每個系每年都要辦一個之夜。這個之夜沒什麼,就是唱歌跳舞演戲說笑話。哲學之夜很奇怪地,幾乎是大一主辦,我想那是因為大二留下來的人少之又少吧。

今年咱們的之夜,我很不巧地也尬上一角。談不上是盡心盡力,不過我至少把表演維持在Safe的距離。反觀其他的部分,似乎不是那麼順利。

我想了很久,終於得到一個原因能夠支持這個結果。考進這個系的人大概分兩種,一種是原本就想念,一種是逼不得已的。後者佔了大多數,而且,大部分在放榜的一瞬間,皆立下「幹,拎北要轉系」的念頭。這些人大部分不會參加系上的太多活動,理由我不太清楚,大概是要忙神聖不可侵犯的轉系考試,或者是怕和系上有大多交集,離別之時依依之情怕無法承受。所以,主動參加哲學之夜的那些人,包括我,大部分都是原本就想考哲學系,或是隨遇則安的迷途羔羊。重點來了,這些想考哲學系的人大部分都不知哲學系為何物,就像我,就考進來了(畢竟最好考),這些人可能是喜歡朱天心,喜歡看電影,喜歡聽地下音樂,哲學聽起來和那些狗屎有些相關,就覺得滿屌的。對我們而言,哲學之夜大概也是:ㄟ幹,我想寫齣劇;我想玩個團;我想導個演,諸如此類的想法在腦海中成形,一投下去才發現:

幹你娘,上錯賊船了。

於是就擺爛,劇本不寫,導演不想導,練個舞也好懶好懶。然後你看看,原本那些不參加的準備轉系考的好碰友們就在偷笑了,科科科科。

這個系悲哀在哪裡呢?從這個之夜的囧狀我們可以發現:有一半的人想走,有另一半的人根本搞不清楚這個系在幹嘛。有一點該澄清的事情是:那一半想走的人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我說過了,那些相信社會系、經濟系、政治系會比哲學系有用的人,不是自欺欺人就是根本搞不清楚狀況,所以只剩下一個原因了:科科我想選擇熱門科系啊。

選擇熱門科系不是什麼罪,就像是希特勒發起種族屠殺的時候,那些跟隨他們的德國人大部分都是好人,他們只是,選擇了最安全的道路而已。嘿,沒有人能不活在他人眼光下而活啊,我們都必須承受很多很多的評價,這我當然同意。

不過我也有一句話想問那些同學:值得嗎?

另一半搞不清楚狀況的人,即使上錯了賊船,開始擺爛,開始在噗浪無名發一些無病呻吟的壓力文,我想,就算他們故作姿態,每天不知為何而忙,他們還是可愛多了。至少還滿好笑得啊。

當然,還有一些人真正適合這個系,可是這個系對他們而言太爛了。我認識的一個學長就這樣轉走了,我想他那麼聰明的人,應該有自己的理由。

我其實想說的話,早就在第一段就說完了,可是我都說了那麼多了,就讓我再說一些吧。

那個我提過的作家也曾經說過一段話:「人的頭腦就像一部二位元機器,我們無法讀取太高層次的真相,我們只能不停地提升自己的層級,可是同時,我們必須接受一些無傷大雅的謊言。」

馬克斯說過:「宗教是人的鴉片。」在1840,鴉片主要用來抒解頭痛、牙痛、關節痛。其實馬克斯說的不是宗教是毒品,他想說的是,宗教,是一種止痛藥。

這個世界的真實是很悲哀的,如果我必須這樣說。拿哲學這個領域來說,這個領域有一半的人在追問人生的意義是什麼?另一半的人一邊嘲笑那些人,一邊追問,紅色到底是不是紅色啊?這還不是最慘的,其實真正悲哀的事情是,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島上面的第一學府,有一半的新生在踏入這個系之前,心裡想的是:幹你娘,此地不是留爺處,然而,另一半的人一邊幻想著那些似是而非的賣弄文章,一邊故作姿態地捍衛自己的理想。

我曾經對我的一個同學說:「妳知道嗎?妳唯一的問題,就是自以為自己像是小說裡的人物。」我實在不應該說這句話的,我知道我們,包括我自己,都需要一些止痛藥。

關於那個非常聰明的學長,她的妹妹,她和她的哥哥一樣,非常俱有才能,可惜的是,也要轉走了。我很高興她至少不是服用止痛藥的那種人。

難道這一切不悲哀嗎?如果我要說,我會說,全世界都是悲哀的。

為什麼?妳可能會問。


難道覺得世界是悲哀的還需要理由嗎?

2011年4月26日 星期二

0426

哈哈哈哈。東湖一堆正妹,對到眼就爽好久。

2011年4月25日 星期一

0425

今天我又看了一次齊天大聖之仙履奇緣。這部片是我看過的電影以來最棒的一部!

2011年4月24日 星期日

0424

一個人只要長的不醜,穿的不怪,表現得宜,有股多愁善感的氣質更好,那這樣,不管再說什麼狗屁不通的話,只要用一種非常非常詭異可是優美的修辭包裝,大家都會覺得有幾分道理。可是只要平常表現的怪一點,說什麼話都會被當成白癡。智障死了,正妹說屁話都沒人該八,貴任中肯卻被大家嗆爆,媽的真不爽。所以從今天開始我PTT就是Yofe5566了幹。

2011年4月23日 星期六

0423

當頭真的是很辛苦的事情,尤其是明明知道自己要負責,也想好好做好,可是卻又知道這種事情逼不得。昨天練團真的,學長的壓力,時間的壓力,金錢的壓力,一天就花了兩千塊。我也好想在家宅宅的玩世界,讀書,寫功課就好......。有好多東西需要買,球鞋要換、眼鏡壞了、表演不知道需不需要買新的Pick up......我已經是物質慾望少到不行再少的人了啊,打電話和朋友借Keyboard一直拜託別人,和學長道歉,一直打電話叮團員練習,連我都覺得自己很煩,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想哭。

昨天配完眼鏡和屁董聊天,結果只剩下我們了。我會不會永遠留在這裡呢?對於其他地方,我一直無法感受到那種,有點變態的安全感。這裡的一景一物每次都讓我覺得好安心,可是什麼事情都變了,我和國中時候自己差了好多,屁董大姊要結婚了,胖丁要去當兵,小彬國中沒什麼混,可是最近常常和車行的人打打殺殺的,裴憨還是一樣龜重考班,蔡播一樣胖,阿罵聽說變瘦了,可是從來都沒有聯絡了。每次我想到,以前帶著八耐爬爬造,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就覺得時間過的好快好快,記憶中的人們卻永遠停留在十五歲的模樣。

我好想回到過去一天就好,就算那天被米漿婊,我也好想回東中,拿原子筆戳前面女生的白目日子。

靠我不想過揪團看消失打看的日子啊!在教室熱血追逐不是很好玩ㄇQQ



口爆之前燒過這片給我,可惜我弄丟了。椎名林檎在手紙這首歌裡面的造型真的電死我了。如果以個別造型來講,這個造型大概可以名列「游定璇最想擁抱的女孩」前三名。



真正正。

2011年4月21日 星期四

0421



媽的,被紀華的電話吵起來。好怪,有點怪怪的,大概是總圖睡覺冷氣吹太多了,身體不舒服。

2011年4月20日 星期三

Jamie Cullum - Next year baby



Things are gonna change,
Gonna drink less beer
And start all over again
Gonna pull up my socks
Gonna clean my shower
Not gonna live by the clock
But get up at a decent hour
Gonna read more books
Gonna keep up with the news
Gonna learn how to cook
And spend less money on shoes
Pay my bills on time
File my mail away, everyday
Only drink the finest wine
And call my Gran every Sunday
Resolutions
Well Baby they come and go
Will I do any of these things?
The answer's probably no
But if there's one thing, I must do,
Despite my greatest fears
I'm gonna say to you
How I've felt all of these years
Next Year, Next Year, Next Year
I gonna tell you, how I feel
Well, resolutions
Baby they come and go
Will I do any of these things?
The answer's probably no
But if there's one thing, I must do,
Despite my greatest fears
I'm gonna say to you
How I've felt all of these years
Next Year, Next Year, Next Year

Gran Torino



真是一部好片。和攻其不備這種狗屎片比起來好太多了。

0420

Winners never quit, but winters never rest.



讀書好像就是一種很詭異的過程。有時候看一篇文章你會毫無想法,可是等到某個時間,你好像又能看出一堆漏洞。當然,別人提起時你也會恍然大悟,好像你只是不小心沒想到而已。可是,沒有到一個時間,你是不會想到的。算了,我也不知道我在打什麼。

夏天快要來了。每天我大概都五點起床,和媽媽的生活時間越來越近,連老媽最近都會早點關上電腦,早點入睡。最近有一個十五影展啥的,想當年我十五歲也是青春熱血過,真懷念國中。最近公視要辦合唱團的特輯,老師問我要不要接受訪問,什麼時候我也被當傑出校友了,真感動。眼鏡壞了,原本拿迴紋針當螺絲的,可是掉了,想再修理一次就炸了。最近真有夠衰的。

邏輯的一致性是什麼意思啊,我還是不懂。




真正正。

2011年4月19日 星期二

0417



哭哭。

2011年4月15日 星期五

0414







小時候最喜歡的球員就是Ben Wallace了,沒想到六年後的今天竟然默默地在關心他要不要退休了。

為什麼我會喜歡Ben Wallace呢?Ben Wallace打球不好看,不會運球,不會投籃(手腕受過傷,把一半以上的韌帶給切除),聽說在罰球線上,他可以順利地罰進十球,然後手腕就趴一聲跑掉了,然後他就會極其噁心的在罰球線上「修理」他的手腕。

Ben Wallace高中畢業的時候是很好的美式足球球員,可是他想要打籃球。所以他打給另一個傳奇的大前鋒:Oakley。小時候Ben Wallace曾經去過Oakley的籃球營,Oakley有一次很不爽屁小孩太吵,就嗆瞎有誰敢上來和他One on One。結果有個白木指著Ben Wallace說:「他!」(相信我,這種人不是臺灣才有),結果Ben Wallace一上場就朝Oakey臉上幹一個拐子,把這個NBA籃板出場都是歷史上前二十的大前鋒幹到嘴唇流血,之後Oakley也幹他一拐,兩個人幹一幹之後,Oakley對Ben Wallace說:「如果你可以保持你打球的方式,你就有可能到我現在打球的舞台。」上了大學,Ben Wallace在NCAA第二級的學校(沒有第一級的學校要他,大概就是甲組和乙組的差別)打出不錯的成績,有20分15籃板,他於是去打夏季聯盟(NBA給新人或下放球員打的賽季),在夏季聯盟大家都要他轉打小前鋒,因為Ben Wallace只有六呎七、八吋,可是小班蛙說:「我想打中鋒。」NBA的中鋒七呎如林,能夠六呎十、十一扛中鋒的大多是輕裝甲,善於投籃、跑動,用外線拖垮對手身材,班蛙不會投籃、運球不好,身材比其他中鋒矮了十公分左右,他能幹嘛?

結果這傢伙在他的全盛時期拿過四次年度NBA最佳防守球員,從00~01開始,他的場均籃板數沒低於十過,在02~03年球季他的籃板數更高達15。他是怎麼做到的?一個比別人都矮上十公分的中鋒、手腕壞了,不能運球、不能投籃,出身於華聖頓貧民區,和大多數的窮苦人家一樣,老爸跑了,家裡有七個小孩,他被大哥帶大,窮、矮、沒天分,可是他卻是在NBA歷史留名的防守者和高位策應者,他是怎麼辦到的?努力、努力、還是努力。舉個例子,班蛙知道自己身材比人差,熱愛重訓,他的臥推甚至是全NBA最佳紀錄,大概是209公斤(代表他可以用胸肌的力量舉起209公斤的東西)。看他打球熱血之至,看一個矮冬瓜扛住一個七呎長人,可是後者卻像是戴上金箍兒,綁手綁腳、動彈不得。他只有籃板、火鍋、高位策應,他不能鉤射,沒有那些才華洋溢的大前鋒流暢的後仰跳投,在場上沒有人會給他球,活塞在攻擊時幾乎是四打五,可是只要球一投出,你就會看到一個黑黑矮矮的傢伙飛出來把籃板一把抓下。

他幾乎代表了底特律,一個工業城,裡面的大多數居民都從事汽車業。他打球難看、沈默、看起來笨拙,和底特律的人們一樣,滿身污垢地工作,可是他卻是如此強悍,不屈於自身天分、身材的限制,他鼓舞了太多太多人,尤其在二十一世紀,美國的汽車業逐漸蕭條,Ben Wallace和當年活塞五虎幾乎代表了整個城市:沒有明星、沒有光環,可是卻如此堅韌、穩定。

如今Ben Wallace要退休了,老實說還真的有點難過。不過,我是希望他退休的,在班蛙的大哥死去後,他曾經公開聲明,自己似乎失去了打球的動力。

"It altered a lot," Wallace said."That's the dude who put the ball in my hands.
 Losing him … it makes me look at the game and say, 'For what?'"

「一切都改變了。」班蛙說:「那個把球放在我手上的傢伙,走了......這讓我不禁重新檢視比賽然後問自己,還有什麼意義?」

不過我還是希望One More Season,然後在球場上光榮地退休吧!班蛙!

2011年4月12日 星期二

0412

最近真是雖爆了,錢包不見是我這輩子找過最多地方的一次,除了到校警備案,當天跑過的地方我幾乎都去問過了,我想大概是來往水源或者到科技大樓站時掉在大馬路上,被路人撿走就下落不明了。每次看到大家拿出錢包,總有股,有錢包真好,的悲哀,真可謂觸景傷情啊......。不管是誰撿到的,請好好對待他好嗎?這是我老母送給我的,不長不短我也用了快三年,也算是走過我人生的青春勒,就這樣不見真的滿哭邀的。

期中考之前發生這種事情真的一點都不好玩,幹。

[以上黑特]

今天無聊就把國學概論拿出來看了,真佩服錢大砲,雖然他是個捧蔣公懶趴(雖然不是有意的)的嘴炮哥,不過不管怎麼樣,你不得不佩服他的學問。最近某個學長的版上狂戰中醫,我也不懂他到底是被中醫毀容過還是怎樣,總而言之內文除了戰中醫,順帶把中國人的奴性、劣根性、第三性都罵一罵,口若懸河,舌戰群儒,言之有理,聲聲鏗鏘。

讀哲學讀了也半年了,要說我會後悔嗎?其實我也不會,可是要我重來一遍,我可能就讀了社會系、經濟系、政治系之類的,考不上就休學算了。老實說,讀了半年還不知道自己到底適不適合哲學系那就太可悲了。如果有一種才能,叫做哲學才能,有這種才能的人讀哲學會特別突出、厲害的話,那麼我大概一點才能也沒有。

其實這一切都解釋的通,我一直都沒考慮哲學系,直到看了倪踩、熟本滑、糠得,無聊時也把馬克斯看一看,連帶地,馬克斯婊很爽的古典經濟理論也翻過一遍。這些書我大概從高二開始接觸,小部分是一知半解、跌跌撞撞,另一大半部份是根本看不懂。不過要夸夸而談倒還可以騙騙外行人,就這樣,我懷著莫名其妙的虛榮繼續囫圇吞棗,一邊放話說我要讀哲學系,順便故做悲壯的捍衛自己的理想。然後我就考上了。

蠢斃了。因為我根本不瞭解哲學系。

妳知道我為什麼會看尼采嗎?因為很多小說他的名字經常出現,如此而言。從一開始,我就對哲學關注的問題毫無興趣,我看過的第一本哲學書叫做《悲劇的誕生》,這他媽除了是尼采寫得和哲學一點也沒關係。老實說我真的走錯地方了,而且妳注意到了嗎?我所讀過所有哲學家、思想家的書,都是系上教授、學長姐甚至是同學嗤之以鼻的東西,糠得還好,其他人呢?哈哈根本不敢想對吧。

我一點才能也沒有。從一開始,我仗的就只是看過幾本書,會講一套虛有其表的專業術語而已,我還真以為自己多瞭解哲學,還想要讀哲學系。戴志清老師對我太好了,他應該直接戳破我無聊至極的幻想的。仔細想想,我唯一有興趣的哲學課叫做中哲史一,每堂哲概課我都在打俄羅斯方塊,邏輯課除了練球完的疲憊以外,我真的覺得很無聊;倫理學我還願意去讀,不過那根本也不能談的上是有興趣。中哲啊......妳想問問系上學長姐或教授對中國哲學的看法嗎?哈哈哈哈,這是比歐陸還「畸形」的東西。

我在捷運上看著國學概論,錢大砲正不遺餘力的把孔丘的春秋嗆爆,我突然想起那個學長的發文,還有自己。就像我前面說的,如果讀了一學期還不知道自己適不適合哲學系,那就太悲哀了。我一點才能也沒有。更慘的事情是,我連興趣都畸形地令人發笑。

不過好險,錢大砲的戰文和學長大大的戰文一比之下,我終於發現我為什麼會喜歡中國哲學思想。還好中國思想這東西不太講才能;還好他迂腐、強調讀書、用功、述而不作;還好我還能苦苦讀書彌補我的愚蠢,不必想了半天摸不著頭緒;還好中國佬祖宗告訴我們要謙虛、說話要引經據典,這是迂腐嗎?大概是吧,不過引經據典引多了才知道那些自己腦補的戰文有多麼不知所云、多麼可笑。

好險,我喜歡的叫做中國思想,所以我不必有任何才能,不用浪費時間做了十年人家兩個月就想出來的東西;好險,我喜歡的叫做中國思想,所以我還能多少留在這裡,即使我知道,我一點才能也沒有。

好險我知道自己一點才能也沒有,我也根本沒資格戰,不過有時候,這世界不是全然靠才能的。

0411





皮夾快回家啦QAQ!幹!

2011年4月10日 星期日

1976-蒼白之舞



這變了 別奮戰不休 別只剩執著 妳不停說
有個逞強表情的少年 他曾經是我 他仍是我

鞠個躬戰鬥就展開 為曾經守護或者不為甚麼
於是人群開始在鼓動 為羸弱知青最後的勇敢

我重建過還耕耘著 早已被妳遺忘的花園
和我牽著手 日落前走進來
然後擁抱著 用力擁抱著
為過去的蒼白起舞
打開收音機 we dance , day and night

這兒變了 還奮戰不休 不只是執著 這就是我
有個逞強表情的少年 他曾經是我 他仍然是我

2011年4月6日 星期三

0406



心情不知道為什麼很煩躁,什麼都不想做,我把電腦開了又關,看一些毫無用處也無娛樂價值的東西。因為無聊,我密了我小學喜歡的女生,結果這傢伙幾個月前才和我說剛分手很心碎,竟然又交了男朋友了。我想我真他媽需要和她看齊才對。三、四年前,有一次在深夜的公園和她聊了很多話,我覺得她非常堅強,而且有種平靜的智慧。現在的她呢?小學畢業到現在,她一直都很厲害,高中的時候,也一直保持在前三名,而我們的世界一直越來越遠。畢業後的那一個月,我和她還是每天去學校,陽光灑進異常安靜的教室,帶著溫暖的金黃色。我們一起用著公用電腦,無聊時就到操場投籃、去後山散步。那時候得我們,還是互相喜歡,畢業後卻漸漸斷了聯絡,大概是因為我的關係,和她告白後我就害怕地什麼都不敢做。唉,真懷念。

明天又要開始上學的日子了。

大話西遊、0405



所謂的驕傲並不想改變誰
我需要的比你想像的更單純無邪
不過多一雙手 可靠的肩膀
也許多一顆心 單純的快樂就可以一直
跳不停
人際關係真的是難解的課題
想要改變卻又依賴每天能見到的每個笑容
海邊的風應該會讓我更清醒
紅色長裙上白色的花
是每個該忘記的決定的印記
Love Hate Need Want 習慣的字眼
Now Later Never Forever 嘴邊的時間

昨天和尾椎去看了齊天大聖上下集。朱茵還是好漂亮好漂亮,可惡,從射雕英雄傳我就覺得朱茵超正的。最後夕陽武士那段真是令人哭笑不得,朱茵哭哭,我也心碎惹......。



中國或是香港大概和臺灣一樣,世界觀大部分都帶著佛道教色彩,輪迴、轉世的概念淺藏在我們日常語言中,根深蒂固,由這裡技安大大用了時光旅行作為核心元素,更可以看出編劇的厲害。齊天大聖上下兩集多處出現「只羨鴛鴦不羨仙」,神仙修道數百年,卻為了情與愛甘願飛蛾撲火;更甚者,對於愛欲的追求,不停的輪迴重複,這輩子、下輩子。我們一生汲汲營營地追求愛,如同至尊寶因為愛穿越時空,也因為對愛的無常、生命的痛苦的體驗,戴上金箍兒,了斷塵世之情,成為孫悟空,悟空一名即了悟萬物一相,空。可是依然為了紫霞的死亡痛不欲生,直到他遇見自己和紫霞的轉世,才自身了結了這段緣。

老實說齊天大聖西遊記有太多可以講的東西,只是我現在沒那個力氣一個一個寫。寓意深遠的對白一個一個出現,有時候緊接著捧腹大笑,馬上令人沈默;甚至在看似惡搞的對話中不停出現。真是一部很好看的電影。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語出莊子,可是卻被佛教人物說出來,這部片真的太好玩太厲害了。

2011年4月4日 星期一

Manhattan



"An idea for a short story about, um, people in Manhattan who, uh, who are constantly creating these real unnecessary, neurotic problems for themselves 'cause it keeps them from dealing with more unsolvable, terrifying problems about the, the universe. Well, all right, why is life worth living? Uh, like what? Okay. Um, for me... oh, I would say... what, Groucho Marx, to name one thing... and Willie Mays, and... the second movement of the Jupiter Symphony, and... Louie Armstrong's recording of 'Potatohead Blues'... Swedish movies, naturally... 'Sentimental Education' by Flaubert... Marlon Brando, Frank Sinatra. those incredible apples and pears by Cezanne... the crabs at Sam Wo's. Tracy's face..."

這個短篇故事的主旨主要關於......住在曼哈頓的人們,他們持續地為自己製造不必要而且神經質的煩惱,好讓他們可以不去面對這個世界上更多更嚴重、無法解決的問題。屙......好吧,人生到底有什麼好活的?阿,像是,什麼?好吧,阿,對我來說,我會舉......馬克斯,為了舉例......和威利梅斯,還有.....水星交響曲的第二樂章,還有......路易斯阿姆斯壯的『笨頭藍調』,瑞典電影,想當然爾......福樓拜的『情感教育』,馬龍白蘭杜、法蘭克辛納屈、還有尚塞畫的不可思議的梨子和蘋果....吳山姆餐廳的螃蟹。翠西的臉。」

0404 Bob Dylan

老實說我都聽不懂他在唱什麼耶,認的歌也只有四五首。不過安可曲真的太噴哭了吧!!!開頭的介紹詞也很感人,A Man Who Finds Jesus in the End......雖然我不是基督徒,甚至覺得大部分的基督徒是腦殘,不過Bob Dylan破破的嗓子感覺好像什麼先知之類的人物。總而言之,能夠親耳聽到他、親眼看到他就已經不枉此行了。沒想到我還能在有生之年看見他,喉嚨好痛,不過好開心,雖然回程我一直打瞌睡,天啊我真是生活作息調整有成耶,我剛剛竟然六點半就起來了。



拎北聽過敵輪伯唱現場捏?屌ㄅ

哈哈哈哈我好像有了新玩具的小孩白木地待去學校炫耀,真爽勒。剛剛誰失戀打給我我一直哈哈哈哈我覺得我超壞的哈哈哈哈,沒辦法,誰叫我去Bob Dylan勒爽爽爽爽。還有我看到楊乃文,她超正的,正到一個我無法想像的境界,我的楊乃文勒勒勒勒勒勒勒勒勒勒勒勒勒勒勒我要楊乃文啦QAQ

這篇超發神經的。

2011年4月3日 星期日

0403:1976-繼續



Album: 愛的鼓勵 (水晶唱片2001)
1976 - 繼續
漸漸清楚 清楚我所失去的安全感
漸漸清楚 清楚我所失去的安全感
原來就一直躺在妳的懷中
原來就一直躺在妳的兩吋相片裡

光線又撤退 在原本明亮的車箱
尾隨而來的 思念也到此告一段落
只是思念不如不停繼續的走
只是思念不如唱出 妳想聽到的聲音

Easy i know...i know...
This is the best way u left from me
There's the right way that never goes out
There's ur image that never goes out



我竟然也又夢到妳了。愛情的盡頭裡有一句話,我已經忘記原文是什麼了,那句話的意思大概是說:如果你對一個女人念念不忘,那你是不會在夢裡見到她的。我竟然又夢見妳了,真不可思議。最近夢到妳大概都比較好了,巧遇然後又聊起天來。今天的夢裡妳帶著過去的那副眼鏡,我竟然又再一次看見妳這個樣子,真是不可思議,超好笑。

我還記得,高中的時候我夢見妳,那時候妳抱著我,我在心底不停地問自己:我們又在一起了嗎?我們又在一起了嗎?我才知道人可以多麼悲哀地發現自己在作夢。我望著夢中的場景。那像是歐洲大學的明亮教室、地下室有些擁擠可是獨特的擺設,就像是發現了整片白色牆壁上的一隻小小小小小小的死蚊子:我因為妳抱著我才知道這一切是夢。那時候我悲傷地不知所措,任由妳的雙手環繞著我,有些過於熱情地親吻我,直到醒來。如果有一天,我能夠和王牌冤家最後金凱瑞一樣,帥氣的說出:「Enjoy it.」如果有一天,我也能這樣說,像是王弼寫得:聖人有情無累,也許我就能夠真正的醒來了。


大夢後有大覺,古之謂解縣。這是莊子說的,暫且相信他吧,反正予謂女夢,亦夢矣,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嘛ㄆㄆ。

2011年4月2日 星期六

0402



找Tizzy Bac新專輯看到的。我該不該去看勒?

2011年4月1日 星期五

和妳說完話的那天晚上

和妳說完話的那天晚上
回家之後
我點了一根煙
喝口苦澀的啤酒,再帥氣地壓扁
一直過了好久好久,我抽著煙
喝了啤酒、再壓扁、喝了啤酒、再壓扁......
其實我是一點都不喜歡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
有時候害怕地不敢停止說話
有時候害怕地不得不相信一些虛假的東西

妳知道嗎?
那天晚上的我已經十七歲
卻哭的像個乳臭未乾的小鬼;
現在的我還是活在這些虛假的事物裡面
就像是那天晚上掉落的煙灰
等到熄滅的一刻才知道
這一切有多噁心。
妳知道嗎?
我好想念妳的笑容和味道
雖然我已經什麼也不記得了,但是
就連妳的厭惡也是如此真實
使我哭泣
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