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25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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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fucking life.

最近每天的晚上總是在下雨,也不怎麼大,就是綿綿細雨。該說是討厭嗎?老實說我對這種雨沒什麼好感,尤其是每次走在這樣的天氣,總是不知道該撐傘還是不撐傘好,很矛盾。

我真的覺得好累好累好累,每天啊一直讀書讀書,但到底會考的如何呢?(到底會考的如何呢?)鬼才知道,國中的時候雖然還是很混,但是總還算名列前矛,現在的我,說不定都快碰到尾巴了,就真的快碰到尾巴了,這時候才發現,幹,一堆洞。ㄧ堆他媽的洞。

好累喔,真的好累,我真的覺得自己快殘廢了,幹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用火星文的話就是:怎ㄇ會走到遮1步ㄋ?明明學測啊就感覺滿有希望的,一直都覺得自己穩上的,那怎麼還會這樣?幹,一定是別的東西。狗屎,都是狗屎。

贛我完全的迷惘了,我在人生的道路上遇難了。台大哲學穩上又怎樣?我到底要衝三小?好累喔,讀出來又如何呢?出國又如何?去早稻田、去香港、去法國那些詭異遙遠的名校又如何?有什麼會改變嗎?沒有,其實答案清楚的很,什麼都,什麼都不會改變。

什麼都不會改變,因為改變早就已經悄悄地在某個環節發生了,毫無聲響地。那是非常非常非常決定性的東西,就像踏入了另一個世界,某種自覺,意識到自己所想要完成的人是什麼樣子的。從此之後,什麼理論架構全都是技巧性的東西,唯手熟爾,讀什麼都一樣,不會有差,真的不會有差。

但是蠢到不行的事情是,到現在我還是要拼了命的考大學,考不上或是稍顯倦怠就會被婊個半死。明明知道生氣是很幼稚事情,但是還是很‧不‧爽。

真想回到無憂無慮的過去啊,只要每天回家敲Online game,什麼鬼的不用管。不過非常諷刺的事情是,那時候我們,就是不停地希望自己能夠快快長大。長大到底得到了什麼?我已經十七快十八了,一堆白癡青春電影演的事情完完全全沒有半點發生在我身上。倒是變了不少,變的怎樣呢?幹,我是希望自己能變的更好的。

心情好差。超級差。不應該讓老媽去學校的,插科打渾就被她撞見,有夠衰(這個字竟然要打衰,超不順)。

好像回到過去啊,那時候的我根本就是太爽了吧。蔡肥安說的真好,我真他媽是狗屎運,真的,我真的很幸運。



久違的放歌,今天放的是Tizzy Bac的You'll see,這首歌真的對我來說,太巧了,也非常重要。
(今天幹狗承MP3去聽,竟然沒有收這張)=

2009年11月21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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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ngs are getting worse.

一直沒有要考試的決心,還是一樣一直混一直混一直混。

最近我總覺得,自己對時間的掌握越來越奇怪了。可能是每天都過一樣的生活,每次我都在想,今天是星期幾啊,體育課上過了嗎?但是時間還是一樣不等我,已經要倒數兩個月了。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2009年11月15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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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在十二點之後打網誌,所以其實我都是打昨天的事情,又或者不。

星期五的時候,岱穎老師請我吃飯,說是要聊聊我要投台北文學獎的那首詩。老師和我說了很多他對詩的原型的想法,他說我太想寫故事,總是用詩進行思考,詩理所當然的是要抓住「詩意的瞬間」。我感到有些矛盾,紅樓文學獎投的那首詩,可以說是李進文老師的極力保護之下,我才有幸能抓個名次。我不了解台灣詩壇的生態,也甚少閱讀台灣詩人的作品,除了比較喜歡的幾位,如林耀德、陳黎等人,而我也無庸置疑地喜歡長詩甚於短詩。而和岱穎老師(他同時也是位詩人)的一席話裡,總覺得自己過去對於詩淺薄到不行不過總算有個粗略的概念被頓時打散了。沒錯,我贊成岱穎老師所說的,描寫人類共同的情感,但是詩是否真的有一個該當的樣子?也許我十年二十年之後才會懂吧!所謂的精鍊,我還是無法確切掌握。

今天很冷,回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可是我九點二十就在校門口等車了啊......),很難得的我又在公車上睡著了,真的非常難得。冬天已經悄悄地來臨了吧,今天真的非常冷,也沒讀到什麼書。最近一直在想,讀書啊,大學啊,所有身邊的人啊,總是有許許多多的事情,當初考基測也是啊,無所求偏偏就搞的不錯,啊每次想完成什麼,總是搞的一團糟,真的是一團糟。這是某種莫非定律嗎?也許是,也許不是吧,不過現在的我,也已經沒什麼熱血去弄那些事情了,好累喔,其實我一直都好累。

2009年11月13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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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測倒數76天。

原本打算就這樣不打網誌好好讀書的,沒想我不用電腦就是一直看NBA,一點用也沒有。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

陸陸續續借了幾本書。啟蒙的辨證是法蘭克福學派的重要理論文本,可惜我真的沒什麼心力去看,要看懂的話一定要很認真才行(在公車上每次頭都快炸了);或是黑格爾的小邏輯,真他媽難,我不是開玩笑;再來就是心血來潮借了很多本小說,也重看了很多本小說,總而言之,就是很無聊的東翻一點,西翻一點。

推甄快要展開了,現在的打算是台大哲學和台大社會。從我打定志向想念台大哲學後,身邊的反對聲音總是不絕於耳。大概分為兩派。第一呢,是礙於自己視野的局限,根本只是根深蒂固地被洗腦哲學是三小之類毫無大腦的評語(然後根本不曾嘗試了解哲學在幹麻),就不多談了。再來呢,就如志清老師和老爸這類,對台大哲學這名詞沒啥好感的人,老爸雖然還是希望我往國外不然就念清華人社好了(據他說法那裡有很多法國留學的老師),志清老師呢,則好像一直希望我往去德國啊,去日本。前者我也放棄去嘗試多說什麼了,只是後者真的令我有些猶豫,雖然說我英文一直都不是很好,但是是否該去試看看呢?還有,我究竟想做什麼?老實說,我只是想平淡的種個田寫文章,能養的活自己和家人就已經很滿足了。

最近香港大學好像又再招生了,中午和志清老師閑扯了一下,不過真他媽該死,人家是亞洲第一我們依然不承認中國學歷......。

今天是13號星期五,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打算開始寫網誌記錄自己的生活。我想這真的還頗重要的。

啊,還有非常重要地就是終於終於終於,完成了一小步,又或者毫無進展,總之就是這樣。那天之後,和I久違地又聊了天。事情就是這樣,好像什麼都沒變,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然後呢,總是曇花一現的I又消失了,總而言之我還是過著孤獨而規律的生活,有時候會突然想想,時間真的過的好快啊,然而過去的我和現在的我,卻都還是非常幼稚,好像什麼也沒成長。不過我是希望能變的更好的。

2009年11月6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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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槍囉。

真他媽的。嘿,玉米,我可能又很白癡的讓妳誤會了,其實啊,我只是想要和她好好當個朋友,那這樣,如果妳還喜歡我的話,我就能毫無包袱弟和妳在一起了。我很自私,但是我看的清楚,如果我和她一直都這樣,我會永遠都很在意的。幹我真的很爛,幹,我真他媽很窩囊,每次都這樣。為什麼呢?幹妳他媽的。唉。我覺得,真的很難過。尤其是,妳還是很溫柔地祝福我,幹我卻白忙一場,和一個白癡一樣。幹,妳不知道我根本沒辦法在往前走了嗎?妳他媽根本不懂吧?妳根本不會懂,幹我根本不想幹嘛,我只是想和妳好好當個朋友,這樣我才能安心啊,妳懂嗎?妳根本不懂。妳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懂啊,妳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很難過啊,妳到底知不知道啊!要我做什麼妳才會懂啊?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2009年11月4日 星期三

雨自一片寂靜的夜輕柔灑下

雨自一片寂靜的夜輕柔灑下
我卻聽見如幫浦張縮的巨大蟬聲
陽光金黃刺眼而熾熱
紅色跑道歧生綠色草葉
一坐廢棄斑駁的小學將我團團圍住

我什麼都沒吃
什麼都不想吃
不知從何而來何時將醒來
我只是不停繞著圓圈奔跑

就這樣跑吧跑啊
艷陽正不停地追趕著你啊
就這樣跑吧跑啊
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啊

我看見剪去長髮的妳
冰冷但甜美依舊
妳是如此的堅強
妳是如此的堅強

雨自一片寂靜的夜輕柔灑下
雨自一片寂靜的夜輕柔灑下
雨自一片寂靜的夜輕柔灑下
為什麼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呢
雨自一片寂靜的夜輕柔灑下
喘息如巨大受傷的野獸
滿身箭矢的倒在鮮紅的血泊
啊那是我背後始終存留的傷口
傷口、疤痕毫無預警地一次一次裂開
雨自一片寂靜的夜輕柔灑下
雨自一片寂靜

雨自一片寂靜的夜輕柔

雨自一片寂靜的夜輕柔

雨自一片寂靜的夜輕柔灑下

我滿身是汗的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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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就是這樣,唉呀呀呀,我早說不可能成功的。

關於以前的事情,我是真的很想要和妳說聲抱歉的,但是總是這樣嘛,和妳真正兩年來第一次直接地聯絡,我想我早就知道大概會這樣了。不過,我是真的只想要當個朋友而已,完全沒有別的意思,如果妳還有什麼疑慮的話。或許這就妳覺得最好的狀態吧,那也OK啊。

一回頭,才發現真的好久好久了。中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很多很多事情,我現在就要考大學了,而妳大概也要為自己的未來好好做個決定了,我祝福妳。

我不知道,也許,我真的很討厭吧?我想,如果我是妳的話,我一定也會覺得自己很煩的。總覺得我好像常常這樣,非常的自私,總是不懂得其他人的感受,總是沉浸在自己幻想的情節裡。我是真的非常希望,我們能夠有一天毫無包袱的談論過去,而且我也非常想好好的向妳說聲對不起。也許這只是我太過奢侈的想像吧。

唉,我真的非常的蠢。
















暫時放在著。


假面雞雞人: 嗨
假面雞雞人: 抱歉 我昨天太晚回來了
蔡播: 恩= =
蔡播: 我是覺得
蔡播: 之前那樣沒什麼不好 而且我覺得其實沒有必要
假面雞雞人: 嗯
蔡播: 對
假面雞雞人: 那也好啊
蔡播: 恩
假面雞雞人: 那就這樣吧


蔡播: 好
蔡播: 掰
假面雞雞人: 掰


假面雞雞人: 打擾了= =


假面雞雞人: 你可把我
假面雞雞人: 重新放回黑名單了XD


蔡播: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