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在十二點之後打網誌,所以其實我都是打昨天的事情,又或者不。
星期五的時候,岱穎老師請我吃飯,說是要聊聊我要投台北文學獎的那首詩。老師和我說了很多他對詩的原型的想法,他說我太想寫故事,總是用詩進行思考,詩理所當然的是要抓住「詩意的瞬間」。我感到有些矛盾,紅樓文學獎投的那首詩,可以說是李進文老師的極力保護之下,我才有幸能抓個名次。我不了解台灣詩壇的生態,也甚少閱讀台灣詩人的作品,除了比較喜歡的幾位,如林耀德、陳黎等人,而我也無庸置疑地喜歡長詩甚於短詩。而和岱穎老師(他同時也是位詩人)的一席話裡,總覺得自己過去對於詩淺薄到不行不過總算有個粗略的概念被頓時打散了。沒錯,我贊成岱穎老師所說的,描寫人類共同的情感,但是詩是否真的有一個該當的樣子?也許我十年二十年之後才會懂吧!所謂的精鍊,我還是無法確切掌握。
今天很冷,回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可是我九點二十就在校門口等車了啊......),很難得的我又在公車上睡著了,真的非常難得。冬天已經悄悄地來臨了吧,今天真的非常冷,也沒讀到什麼書。最近一直在想,讀書啊,大學啊,所有身邊的人啊,總是有許許多多的事情,當初考基測也是啊,無所求偏偏就搞的不錯,啊每次想完成什麼,總是搞的一團糟,真的是一團糟。這是某種莫非定律嗎?也許是,也許不是吧,不過現在的我,也已經沒什麼熱血去弄那些事情了,好累喔,其實我一直都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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