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10日 星期二

0509

今天一直聞到防曬乳的味道,林彤還有呂宜庭身上都是,連在下午在河濱和我打球的學長也是。打完三場一打一,他問我:「你幾歲啊?」,我說我大一,他笑笑回我:「我已經快畢業了。」有一天我也會很懷念台大吧,雖然現在好像總是很討厭。

去環島的時候為了防止曬傷,每天都要塗防曬乳,要說我學到了什麼,就是防曬乳不能塗在眼睛上面,最上只能到在顴骨,還有,一定要一個小時補一次。聞到防曬乳的味道我就想起環島的事情,我記得在屏東的某一個路段,我們沿著海岸騎著,路上一輛車也沒有。道路的另一邊是山,發出巨大的蟬聲,另一邊是海,好藍好藍,幾乎和天空一樣。美極了。

今天晚上和獸醫系打Play,我覺得自己打的很順,一直抄截,控制節奏也很好,只是有幾個自己腦殘的失誤,總體而言,我覺得感覺很好。練完球和學長去吃冰,我叫了紅茶,可是還是喝太快了,在無人的捷運上,我一直覺得喉頭間有一股氣壓不下來,真該死。

中哲一上到五行之後,我對這種世界觀覺得很有興趣。比起現在的物理學、化學,我們應該如何看待中國的五行觀呢?如果五行是被淘汰的理論,為什麼建立於其的中醫可以繼續存活到現在呢?當然中醫有不必談五行的三焦辯證、十二經脈、實虛辯證,可是總體而言,五行仍然是非常重要的一環的。真後悔國高中沒有好好學自然,這應該是非常有趣的問題的。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在大湖公園走了一圈,好多老人。我不知道為什麼要繞一圈,可能只是太早起了吧,毫無意義。晚上很晚才回家,深夜的東湖,讓人好想聊天。從前我會和屁董、香菇、裴憨、小彬還有蔡智障坐在公園打蚊子。今天蔡智障打給我,他差一名就上大學了,真可惜,要回去蹲重考班了。

有一次晚上,我和光頭還有蔡智障在他家附近的河邊聊天,那裡是內溝規劃賞野鴨和白鷺鷥的地方。我們一邊喝氣泡酒,一邊喇勒。我上哲學系的時候,他好像很不能諒解,可是友誼是會打敗偏見的。

今天晚上的捷運,有一個穿著白色洋裝的女孩坐在我身旁,我不敢看她。我暗暗希望那是H(為什麼呢?),只是當她從港墘下車,我看著她的背影,我想應該不是。不可能是的。我記得國三的時候,我常常借給怕冷的她外套(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在一起),拿回來之後,總是有她的味道;從前她常常在我的背上流下眼淚,那也有她的味道。當初的我,是希望成為她的支柱的,可惜的是,原來真正脆弱的人是我。我好像一直有這種錯估自己的傾向。

哈哈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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