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大有許多可愛的同學都非常喜歡在網路平台上自我剖析。我們這個世代其實大多如此,好像已經不再寫日記(或者寫字),其實這樣得自白似乎已經不能算是自我剖析,因為已經有一群觀眾存在。
我在想,這樣得自我剖析一定隱隱包含一種暴露的慾望,一方面,你不想讓所有人理解妳在說甚麼,另一方面,你又很想創造出某種形像,透過文字。
其實這樣得自我剖析,我猜,是一種創造的過程,而非我們想像的單純得自我分析。因為發表在網路平台上的東西,第一、預設了多於自己的觀眾;第二、由於它是公開的,某種修辭必定是必要的。
尼采在生涯中期有一段時間,由於手的受傷改用當時最新的發明:打字機來創作。他說,他感覺自己的風格變得更為冷冽。
網路一定做到了相同的事情,我想由於網路平台的特性,讓"打文章"變成一種創造的過程,在不定修正自己內心想法的同時,好像活在另一個裡面。也許這是為什麼我覺得活在對生活有不切實際想像的人有那麼泛濫。
其實他們並不那麼想,他們只是想要看起來活得很有意義、很有價值、很潮。
我在想,我應該曾經是這樣得人。我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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