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14日 星期日

0314

「好像在說,像一隻狗。」

最近總是覺得好累。疲累於拼指考,疲累於準備哲學系的二階,疲累於認真的回應「你真的要去念哲學系啊?」「這和現實生活有什麼關聯?」,疲累於讀書,讀傅柯或者德勒茲(我總是不得要領或者一知半解)。

在不久就要面試、筆試、畢業,然後,又一個三年過去了。那天晚上我終於聯絡上I,我們聊了兩三個小時,大部分都是些不著邊際的談話,遊走在尺度之間。我發現,越長越大,越難和異性成為純粹的好友了。總是有太多臆測或者暗示或者對於對方的臆測和暗示。事情好像已經無法再如此單純了。

2 則留言:

  1. 知識立場是讀懂這兩人的思考很重要的關鍵
    知道他們站在什麼立場要解構什麼
    讀他們的東西才會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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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其實我只是對細鎖的各種術語感到厭煩,大體上還是能理解。傅柯還好,至少他願意舉出一個又一個的例子,而德勒茲就有些凡悶了。可能是我對哲學寫作的風格還不是完全的適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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