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是一種剝奪。每次我寫了某些事情、某些人、某些物,他們真實的模樣又離我遠一點,留在心中鮮明的感覺又消失一點。但是,我還是必須寫,只因為有時候,這種剝奪是必要的。我需要剝奪,剝奪越多,我越能更冷靜地看待事情,作出傷害最小的決定。我總是非常的情緒化,無論是從前、現在還是未來。
制服日的那天,我一直覺得好無力,做什麼也提不起勁。我一直覺得,我做的事情,行使的態度,只要能求其放心,那也便足夠了。其實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管怎麼樣,我總是在意著別人的想法,在意著別人的想法會帶來的後果,即使我不去想,那樣的後果依然是惱人的。我恨透了這種感覺。我有我的行事標準,對每個人的態度的不同,有時候並不是那麼簡單可預測的。而即使表面上看起來是那樣,我也無法去解釋,情感上的波動從很久以前就不再是取決我對待人的態度的變數之一了。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我只是一個活在自己框架而沾沾自喜的傢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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