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來,又發現八耐躁鬱症發作,把塑膠袋撕的爛爛的。狗要的是什麼?除了吃飽、打炮,只要家裡沒人八耐便對著外面聚集吼叫的流浪狗長嚎。我們能給的只有陪伴,也許這才是唯一需要的。人要什麼?我不知道信念和信念之間的衝突究竟能分歧到什麼地步,這令我難過的不知所措。打電話過去,我也許並不只是單純地為一整晚的鬼打牆介懷,而是我們之間因此無法跨越的鴻溝。你和你自己的情感也有跨不過去的地方,在那套預選、使命的孤獨感後面,你真的能這樣接受嗎?我不相信。我和羅天均說過這回事,他說:懷疑帶來自由。其實我搞不太懂,有些懷疑能不能跨過去?要是我的是你的話,我也會十分為難吧。而這樣的問題在我們之間升起,我想我可能不行對此若無其事的擱置一旁,繼續談些摸不著邊的屁話,我覺得十分可惜,並且為這種愚蠢的堅持和事實趕到無助。可是,我卻因此成為我自己,一個不切實際卻又固執無比的空想家。對不起。
也許唯一需要的只是陪伴。我給人的形象不知不覺又變成好辯、尖銳、言行不一。這大概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從裡到外都是一個很矛盾的人。真他媽悲哀。
早上起來,我拉了點琴,不過心情還是一樣沈重。好想去看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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