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7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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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莊子,我感覺幾個月來的壓抑和起伏都被緩緩釋放。我先是感到宏等觀之的喜悅,然後是一陣難以承受的悲哀,像是第一次我體認H已經完完全全離開我了。心中的空洞和悲哀,誰能想像讀哲學會逼著人去面對這一切呢?我過去把自己寄託在一套自以為是的價值中,可是對錯的絕對與否隨即打倒了我。如果我只是為了求其放心?什麼成為放心呢?或許根本沒有放心,我們的情感,我們的價值都得放與六合齊觀之,認清這點才發現,Whatever you want。予惡乎之惡死非弱喪而不知歸者邪?世界上沒有神,沒有對錯,有的只是如夢境般的真實。

啊,我要一個人去看挪威的森林,試試看能不能大哭一場。

夢飲酒者,旦而哭泣;夢哭泣者,旦而田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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