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我,大概也正漸漸習慣630上那股令人窒息的寧靜與老舊。284是大都會客運遊覽車式的大椅墊(那是過去的我視為洪水猛獸的阻眠座椅),亮橘色地板和椅墊套,一開始明亮地令我不知所措。其實習慣了之後,哪裡都是可以睡的。
這會不會是某種隱喻呢?關於在欣欣客運的630和大都會客運284之間的對照。說不定我才是真正瘋狂的,總是寄望在世界悲慘的外貌下能有別的可能。小時候的我,最喜歡外星人了,那時候我大概想說:這個世界不可能是全然機率的吧,幹,拜託告訴我不是。牛頓不也是這樣覺得的嗎?他拒絕相信粒子,用自然法則的概念構築這個世界,上帝躲在三大定律後呵呵笑呢。
世界總在改變,但是基於某些必要的理由,我們得相信一切是偶然的,我知道,我深切的知道。這很悲哀嗎?這不悲哀嗎?我只知道,有時候我因此感到幸福,有時候我因此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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