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完全忘記冬天是什麼樣子了。
我喜歡養成某種習慣。例如,在星期五的早上去排牛奶。一瓶大瓶對我來說太多,一瓶小瓶對我來說太少,所以我喜歡買兩瓶,喝完一瓶後,過個二十分鐘,再喝第二瓶,讓肚子撐的飽飽的感覺。捷運上我拿起手機,林肉傳簡訊來說她要退掉。我在傳染病的課堂睡著,也沒說一句話。
下午的天氣有些放晴,我又在國文課睡著了。吃完活大自助餐,我去圖書館想繼續和康德奮鬥,我突然想起志清老師對我說的話。我不應該現在就看康德。我好想念過去,可以肆無忌憚地老師說話而不怕自曝其短,並且能夠期望,得到寶貴無比的意見。於是我把康德還了。
夏天走了。
今年的夏天,我們清晨從金倫出發,沿著台九朝太麻里。清晨的太陽躲在厚重的雲層裡,幾道垂直聖潔的光芒成扇狀散開,海面上,波光粼粼,好像被灑滿了鑽石。美呆了。夏天的海有一股令人昏沉的疲倦感。
我好想看看冬天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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