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練團。從忙迎新之後,我很少再看書(中間略讀了川端康成的美麗與哀愁),也不再看電影,寫東西,練琴。前天林榮三文學獎寄來通知,我投得那首詩已經正式進入評審階段了。大概不會得獎,而現在的我也倦於再寫東西。
今日是社團連展,我無可避免地是一定會參加爵士社。大陸社大新社一流究竟要不要參加呢?Bob Dylan公開表明拒絕為任何團體發聲,我們卻供稱他抗議歌手的神主牌。我一直都非常喜歡他。而可能源自我個性天生的部分,我一直默默地覺得現代的社會運動必須由個人出發而非團體,這樣是不是帶著某種程度普魯東氏的幻想呢?老實說,讀到馬克思譏諷普魯東時,我竟然久久無法自己。我想我大概是一個天生的小資產階級的擁護者。八六(一個熱中於公共議題的學長)帶我介紹所有類似的社團(甚至包括易學研究社),大陸社在他口中是一個平台而非組織,我想我應該會考慮看看。
轉眼間就要開學了,下禮拜得找一天晚上把公館附近的獨立書店和唱片行逛過。我不想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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